胡露懒洋洋起床,随手将身上爬着的数只蟑螂扔到一边,就着隔夜茶水漱漱口,大摇大摆地坐在了餐桌旁,道,“我说狐舞啊,我袜子呢?”
“刚扔到洗衣机里了。”狐舞蓬头垢面从厨房出来,整整三天,她都在满屋的垃圾和破烂中疲于奔命,当然,自从被一个可爱的女孩子表示出明显敌意后,她就没敢再在鲁克房中出现,但光是天清道长的房间和客厅(木心已被屈就在客厅的沙发床上),满地乱丢的衣服、光碟、地摊上淘来的冲灵剑法,太极功入门、波若波罗蜜多心经、灌篮小子、多拉A梦,还有从胡露床下翻出的几本性教育杂志和无数小强就够狐舞来回折腾。
“靠,两双全扔进去了?”胡露大惊道。
“就一双阿,我看您从竹海回家就从来没换过。”狐舞摆上一碟玉米火腿肠和几碗清粥道。
“你没发现外面那双没有脚后跟,里面那双没有脚指头,所以我把两双套在一起了吗?”胡露为狐舞的眼神郁闷不已。
狐舞无奈道,“师傅,您就不能向师叔学习下吗,光裤子我看他两天就洗了三条。”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有客观原因的好不好,你师傅恨不得一天洗五条裤子,但没有资源想洗也洗不成啊,老婆,对不对?”鲁克撩撩都快披散到下巴的几掠长发,酷酷地甩个头,问怀中抱着的小玉道。
小玉面上一红,娇痴地握拳向鲁克打去,二人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打情骂俏起来。
“师叔,是什么客观原因阿?”木心天真问道。
鲁克一阵淫笑,“小孩子家家,不懂别瞎问。”
“喂,我说你放屁也不看个地方,别把我天清派门人带坏好不好,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喜欢一朵烂喇叭花压海棠阿?”胡露稀哩呼噜喝着粥反驳道。
“那师傅您喜欢的是谁啊?”狐舞饶有兴趣问道。
胡露充耳不闻,自顾自道,“吃不吃饭,不吃凉了。”
“嘻嘻,不知道吧,你师傅单相思了四年,只可惜啊,让王有梦,神女无情。”鲁克鬼笑道。
“让你个头啊,襄好不好,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虽然这年头大学生比狗还多,但你也不能这么丢高等教育的脸吧,闭上你的嘴,赶紧吃饭。”胡露顺手一个苹果扔过去,以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无比地砸在鲁克油光湛亮的小脑门上。
“对了,我让你查的信息查到没有,别花着公家的钱办私家的事,你也给我拿出个师叔的样子好不好,不然老子一火将你革职查办了切。”胡露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阿。
“查了,查了。”鲁克见胡露发火,也不敢再放肆,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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