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露出一副伤脑筋的表情，忍不住道：“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出入这青楼酒肆？”
看着那道士羞的满脸通红的样子，王九想起自家师父来，便忍不住道：“老道，我请你喝杯酒，你慢慢说给我听。”
那老道见王九不追究他为什么去青楼的事，连声应道。
酒肆之中只有稀稀落落的三五人，坐在一侧，宿醉未醒的模样，就连那店小二都站在桌子后面，不住的打哈欠，王九便招呼着上了包厢，那老道士也跟着一道。
包厢其实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它半开着，窗户外阳光直射，王九坐下来，点了一壶清茶，才道：“那瑞云知道是你干的吗？”
老道士摇了摇头。
日光照得人眼花，王九忍不住将帘子放了下来，然后看着老道士，道：“那姑娘该不会有心上人吧！”
老道士一怔，忍不住道：“你也知道这事？”
王九听到这，便给老道倒了杯茶，心中差不多把事情猜出来了。
他嘿嘿一笑，摸着光滑的杯盏，见这道士十分惊讶的样子，忍不住显摆道：“小子出自清明宗，对天机卜算之术有几分心得，那瑞云姑娘作为花魁，心性想必还算不错，可是喜欢的那人是个穷小子，拿不出钱来给她赎身。”
那老道颇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王九便继续说道：“你见了，觉得得成全这对苦命鸳鸯，所以将那瑞云的容貌毁了，那鸨母卖不出去价，自然那穷小子花费一点银子就可以给她赎身，等到两个人终成眷属之后，你再将这瑞云的容貌恢复原状，是也不是？”
这话刚说完，那老道便叹服道：“我早就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想到你年纪这么轻，道术真的不一般。”
他忽然停住了，因为就在刚才那一刹那，他突然想起眼前这个小道士说他来自清明宗。
他忍不住问道：“你方才说你来自哪里？”
王九瞥了他一眼，心想这老道士难不成年纪大了，耳朵聋了？不应该啊，这修道之人，从来五感敏锐，他这样子也不像是寿命将尽那种人。
“清明宗，我师父说是一个小门派，但有人又说，我们宗门其实并非是道门一派。”
看起来似乎是面前的老道士知道自家宗门，王九想了会，还是老实说道。
果真，那老道士睁大了双眼，然后看了一眼窗户，被帘子挡住，但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透入的光亮，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卖声清晰可见，再瞧了一眼这小道士，他忍不住站了起来。
这老道士忍不住站了起来，压低声音，问道：“小道士，不是说你们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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